大尺度著稱的黑袍糾察隊第四季終於來了。
故事緊接上季末尾,爆頭女紐曼參與競選美國副總統後,祖國人的權利也達到頂峰。
而比利和他的團隊也還是在做他們擅長的事:與腐敗的超級英雄組織沃特展開鬥爭,並在這個過程中陷入了困境。
到目前為止,這部劇集給人的感覺還是老樣子。
但是,以大尺度著稱的它卻沒讓人失望,或許網友的評論能讓你引起興趣。
"人體蜈蚣那一幕險些讓我當場去世"。
"是的,我知道這一季至少會有一場奇怪的性愛場景,但當真的看到那一幕時,我卻毫無準備"。
"祖國人是徹底瘋狂了"。
是的,這一季來說,祖國人確實是徹底瘋狂了。
黑袍糾察隊/英雄剋星
沃特公司的實驗室的牆上貼著一個被稱為敖德薩計劃的備忘錄,這是一個高度機密的計劃。
芭芭拉提醒員工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洩露敖德薩的細節。
敖德薩計劃的產物便是祖國人。
士兵男孩捐獻了自己的精子後,沃特透過代孕的方式將祖國人創造出來。
爲了把祖國人培養成美國人崇拜的超級愛國英雄,沃特把他從小就關在實驗室,進行各種各樣不人道的實驗。
直到他能夠以祖國人的名號正式出道。
祖國人回憶起在那段時間遭受的巨大痛苦,那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掉的記憶。
爲了將過去的痛苦徹底解決,他重返實驗室準備報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首先,他摧毀了監控攝像頭,阻斷了下面和沃特的聯絡渠道,很明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對他來說,直接碾死一隻螞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要慢慢折磨他們,以此來享受這個過程。
他特地帶著一個冰激凌蛋糕看望這些曾經照顧過他的工作人員。
實驗室裏不僅有馬蒂和弗蘭克這樣的初代老員工,也有後來新加入的新鮮血液。
見祖國人不請自來,馬蒂以約翰這個從小叫到大的名字打招呼試探,但祖國人直接拒絕這個稱呼。
隨後,祖國人迅速轉換表情,接著以笑容滿面的方式和大家敘舊寒暄。
但馬蒂滿臉驚恐,察覺到了笑容背後的來者不善。
隨後,祖國人招呼大家分配了蛋糕,蛋糕取名為甜蜜的家,象徵着這裏即將迎來四分五裂的家。
他冷眼瞧著屋內吃蛋糕的一群人,決定朝第一個目標復仇,這個人便是弗蘭克。
他提議兩人玩一個廢紙籃球賽,誰先投進垃圾桶三球誰就贏。
這個遊戲還是他小時候向弗蘭克學習的。
弗蘭克表示不記得這件事了,於是祖國人笑著將這個傷疤重新揭開。
當年弗蘭克按照命令將他關到爐子裡做實驗,他以這種娛樂的方式來打發時間。
每投進一球,弗蘭克便握拳慶祝的調高爐溫,觀察祖國人的面板會不會被灼傷。
但他不知道的是被關在爐子裡祖國人,忍受著高溫灼傷給面板帶來的劇烈疼痛,這種鑽心的痛苦是永遠不會抹去的,就像夢魘纏身一樣。
但讓他感到氣憤的是,弗蘭克甚至不記得這件事。
祖國人不願意再浪費口舌,於是他讓弗蘭克直接進爐子,不如親自感受一下自己小時候被高溫炙烤的體驗。
而這一舉動也讓其他的工作人員感受到了恐懼,他們徹底明白,今天肯定要葬身在這裏了。
死到臨頭,弗蘭克這時才送上了遲到的道歉,但說再多的道歉也於事無補。
聽著火爐內弗蘭克痛苦的尖叫聲,看著傷害過自己的人被大火燒成灰,祖國人的內心別提有多舒暢。
但報仇還沒有結束,接下來的目標是馬蒂。
雖然馬蒂沒有給阿祖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但卻對他造成了心靈上的傷害,這是另一個他不願接起的傷疤。
祖國人到了十七八歲後,在荷爾蒙的作用下,意外發現了"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快樂。
但是他幾乎被馬蒂24小時監控觀察,在羞恥心的作用下。
他只能趁著馬蒂去上廁所離開監控的幾分鐘內,以此來感受到些許的愉悅和放鬆。
但這份僅有的歡樂也被瑪蒂破壞了一次。
有一次,祖國人沒來得及穿褲子就被瑪蒂發現了,瑪蒂藉此狠狠地嘲諷了他,還給他取了個不雅的綽號:射精小子。
雖然馬蒂不記得這些,但是祖國人記得清清楚楚。
祖國人認為他得親自感受那份羞恥才管用,他得當著其他同事的麵也進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面對祖國人提出的要求,馬蒂麵露難色,這讓馬蒂本能上感到羞恥,他再次卑微的笑著向祖國人表達了歉意。
但祖國人表示沒用。
隨後更是嘲笑馬蒂的那個東西為"A little mushroom"。
隨後更是威脅:你要不行的話,我就用鐳射給你割掉。
在他眼裏馬蒂連狗都不如,只是一個隨意侮辱踐踏了玩物。
當玩物說自己實在是無法做到時,阿祖表示既然不中用,那就不用再繼續留下去啊。
隨後,祖國人殘忍地用鐳射毀掉了馬蒂的老二......
隨後他走上前去,繼續用語言進行嘲諷,直到這時,一個女人從背後叫住了他,這個人便是匆匆趕來的芭芭拉。
她懇求阿祖直接送馬蒂上路,不要再增加將死之人的痛苦。
祖國人聽後勉強答應了。
隨著芭芭拉來到了這裏,阿祖準備實施復仇的最後一步,他請芭芭拉來到了關押自己的紅房間裡。
但芭芭拉比較老練,他知道如何抓住祖國人話語中的漏洞,以及如何從道德上佔據制高點。
在出生時,還是嬰兒的祖國人親自用鐳射剖開了母親的肚子。
在這個過程中,嬰兒祖國人還誤殺了三位醫生和護士。
這種無法控制的力量讓他們這群人看到後被嚇到了,害怕被這個怪物傷害,所以自然是有理由將他關起來做實驗。
祖國人很強大,他們壓根就沒有能力阻攔他離開,只是祖國人自己不願意離開這裏。
在他們的"洗腦"培養下,導致祖國人的頭腦中產生了心理障礙。
這是一種相當簡單的認可需求,即使在被工作人員折磨、虐待和羞辱下,祖國人也渴望取悅他們,無條件的服從管理,他最害怕的是別人的鄙視。
這種根深蒂固的認可需求是祖國人最大的弱點。
芭芭拉指出,祖國人渴望愛的需求需要他人的讚賞的認可,就算他殺掉了這裏所有的人,這一點也不會被改變。
這場辯論以祖國人自我否定沃特的洗腦、自我否定人性為告終。
隨後,祖國人對芭芭拉實施了終極復仇。
那就是在這所壞房間裡,當著他的麵殺掉實驗室所有的人。
白色的牆上濺滿了鮮血,芭芭拉與一地屍體為伴。
祖國人對芭芭拉的懲罰,就是讓這幅畫面永遠銘刻在她的腦海裏。
"我並不是你們塑造的聽話孩子,而是嗜血、殘忍、毫無人性的邪惡混蛋"。
祖國人透過殘酷地殺死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為自己帶來一些自由的解脫。
離開實驗室時,他看起來得意洋洋,一副滿足的模樣。
但祖國人真的就這樣徹底解決了童年創傷嗎?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祖國人是一個精神病、自戀、反社會暴力狂,透過實驗室的瘋狂,我們也會對他感到同情。
因為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也是沃特環境下製造的受害者。
如果祖國人以超人的方式被充滿愛心的人收養,受到來自家人的關愛和呵護,他也許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但無論祖國人再怎麼宣洩,再怎麼否定過去,他也無法擺脫自身的人性情感,無法真正擺脫精神枷鎖。
他註定會在暴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繼續破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