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潔人員請鎖匠破門進入這間已經數月沒有人煙的屋子,
首先撲鼻而來的,是早已腐爛的屍臭味和腐敗感,
而映入眼簾的,是雜亂不堪的房舍──垃圾堆積、汙垢瀰漫、被褥有著沉重的黴味,蒼蠅和蛆都已經在屍體上蠕動⋯⋯
空氣中瀰漫着腐爛的味道,像是某種被遺忘的秘密。蒼蠅嗡嗡作響,貪婪地享受著這場盛宴。
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只剩下骸骨,靜靜地躺在腐爛的床褥上,無人問津。
這是現代都市的幽靈,是鋼筋水泥森林中,被遺忘的角落。
老去,孤獨,死亡,這些詞語如同幽靈般,縈繞在那些空蕩的房間裡,提醒著我們,繁華的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心碎和無奈。
如今孤獨死已經成爲了一種社會現象。
老齡化和少子化,如同兩股無形的力量,將人們推向了孤島。
那些曾經為社會奉獻了青春和汗水的人們,最終卻在孤獨和遺忘中,悄然離世。
誰願意在生命的盡頭,獨自面對死亡的陰影?
又有誰,能夠真正撫慰那些孤獨的靈魂?
01
金鐘獎七項提名,口碑之作
2020年,一部名為《人生清理員》電影悄然上線,卻在觀眾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它如同城市的低語,在喧囂中呢喃著死亡的重量,以及生者該如何負重前行。
黃河,這位實力派演員,化身為穿梭於死亡現場的清理員。
他面對的不僅僅是腐敗的氣味和凌亂的遺物,更是那些未盡的故事,以及家屬們深埋心底的傷痛。
每一次清理,都是一次心靈的對話,每一次擦拭,都是一次靈魂的救贖。
在第56屆金鐘獎上,《人生清理員》一舉入圍七項大獎,這對於製作人楊凱婷和導演陳大璞來說,無疑是莫大的肯定。
02
全新陣容的感動故事
如今,睽違4年,《人生清理員》的影集版將再度和觀眾見面,那些當時沒能說完的故事、意猶未盡的感動,都將以另一種形式,打動你我內心。
《人生清理員》影集版同樣由楊凱婷製作、陳大璞執導,
但演員和劇情完全是全新的故事,主演包含鳳小嶽、宋芸樺、金士傑、蔡嘉茵與黃冠智。
女主角:宋芸樺
宋芸樺這閨女,說句實在的,長得不難看,也有股機靈勁兒。
你說演戲吧,也不能說沒演技,但總覺得差點意思,像是在演“青春”這詞兒,而不是在演個人。
《等一個人咖啡》那會兒,算是本色出演,小清新嘛,誰年輕時候沒兩杯甜膩咖啡下肚。
可到了《我的少女時代》,就有點用力過猛,恨不得把“青春”倆字兒刻腦門上。
後來跟沈騰那部《西虹市首富》,總算找著點感覺,喜劇嘛,放得開,反而更自然。
說到底,這姑娘底子不差,缺的是好本子,好導演,能幫她把那股子勁兒用到點子上。路還長著呢,能不能成,就看造化了。
男主角:鳳小嶽
鳳小嶽這哥們兒,混血嘛,打孃胎裡就帶著一股“洋”氣。
您想想,英國老爸,玩兒音樂的,臺灣老媽,搞默劇藝術的,這基因,想不牛掰都難。
早些年在《九降風》裡露過臉,演得還行,青春片嘛,本色出演就成。
後來那部《艋舺》,嘿,那股子狠勁兒,真帶勁!
《小時代》那會兒,算是火了一把,可說實話,那片子拍得,跟鬧着玩兒似的,他也跟著打了個醬油。
說到底,這哥們兒底子厚,路子也野,可總覺得缺點爆發力。
是金子總會發光,就看他能不能碰上個好劇本,好導演,把他那股子勁兒給激發出來。
男配角:金士傑
金士傑老師啊,那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戲精!
您想想,多少小年輕在臺上搖頭晃腦,恨不得把“我是演員”四個字刻腦門上,
可老爺子一出場,嘿,往那一站,什麼都不用說,戲就來了!
《暗戀桃花源》那江濱柳,演了幾十年,從青年演到老年,那份痴情,那份無奈,全揉到骨子裏了。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些個小鮮肉,就算演一百年,也未必能摸到老爺子這境界!
老爺子不光會演,還會寫、會導,那才叫真本事!
人家那是把戲劇當成命,當成信仰,可不是玩票!
說起來,現在這影視圈,還真缺金老師這樣的角兒,能靜下心來琢磨角色,琢磨劇本。
陳大璞這導演,咱也關注過幾年。
說起來,算是臺灣電影圈的“老炮兒”了,廣告、電視劇、電影,什麼都玩過。
從《皮克青春》到《老師你不會回來》,看得出,是想走心路線,拍點有溫度的東西。
不過,這年頭,光有溫度可不夠,還得有勁道!
臺灣電影嘛,這些年總有點溫吞水的意思,缺了點狠勁兒。
陳大璞呢,技術上沒問題,但總覺得差點意思,像個循規蹈矩的好學生,少了點靈氣,也少了點突破。
當然,導演這行當,跟個人閱歷、感悟都有關係。
指不定哪天,陳大璞就開竅了,拍出個驚世駭俗的片子,那咱也樂見!
03、明日清潔社
這《人生清理員》的路子,有點意思!
您想想,現在這影視圈,不是情情愛愛,就是打打殺殺,整得跟活在夢裏似的。
可這死亡,那是誰都躲不過去的,偏偏沒人願意提。
楊凱婷他們倒好,直接把鏡頭對準了“特殊現場清潔”,這創意,夠大膽!
從一個同事閒聊的點子,到最後拍成電視電影,還入圍了金鐘獎,這可不是撞大運,那是真抓住了點東西!
獨居、死亡、遺憾,這些關鍵詞,戳中了現代人的心病,也讓故事多了層現實意義。
當然,能不能成,還得看劇本和導演的功力。
別最後整成了一出苦情戲,那就浪費了好題材了。
我倒是希望,他們能把這“清理”倆字做文章,不光清理現場,也清理人心,那才叫真“治癒”!
陳大璞表示,其實在做影集之前,也有想過可以把之前在拍電視電影時所欠的人情還回來,
因為大家那時很幫忙,如果《人生清理員》影集版有更多預算,也許可以賺一點錢,回饋給演員和工作同仁,
他笑說,「結果沒想到愈花愈多,這個人情也愈欠愈大。」
一開始,製作團隊也有想過延續電視電影版的故事和演員,但討論到最後,
決定把整個世界觀都切開,
這樣纔不會綁手綁腳,畢竟整個故事架構都不一樣。
陳大璞說,《人生清理員》影集版有討論過很多的走向,這種題材面向很多,可以靈異、可以犯罪、可以驚悚,
有許多可成立的方法,但經過不斷田調的過程當中,大家還是對做這個職業的人很有興趣,
所以才決定往職人劇的角度走——他們為什麼要做這個工作?
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其實會做這行的人,他們本身都是有遇過各種問題,他們也是人,因為各種不同的原因聚在一起、做這個不太有人敢做的工作,也有些因果關係。
而《人生清理員》的電影版比較寫實,但影集版決定以幽默一點的方式呈現,
這種輕鬆一點的調效能讓觀眾看嚴肅、沉重議題時稍微舒緩,演員們彼此的化學作用也讓故事更加精彩。
04、真實再現
陳大璞表示,重點其實就在於如何呈現那個人死掉以後、很久沒人發現的死亡現場,那樣場景如何轉變成影集上的視覺發揮,在美學上有著極大考驗,不同的死因、不同的死法都有不一樣的結果。
像是人體的血水、組織液在腐爛的時候,在不同的氣候和溫度的條件下,那崩壞的程度也差異極大,所以美術組的同仁都必須去真正的死亡現場實習,瞭解真正現場的狀況以後,再重現於拍攝場景。
最困難的地方是,由於影集裡面案件很多、場景很多,每次光進場、撤場就要花很多的時間,我們當然不可能叫演員完全把整個現場清的一乾二淨,所以所有的場景都必須打造兩種,來作為前後對照的依據。
陳大璞說,所以其實絕大部分的場景都是一個乾淨的、一個髒亂的,每次拍攝都是極大工程。
像是這次美術組還自己養了蛆,在拍攝時一隻一隻放上去,拍完以後再一隻一隻夾回來,
本來我們還想說如果遠景的話,可不可以用米粒代替就好,但追求完美的美術組還是決定用真正的蛆,那感受完全不同。
05、演員實地體驗:
爲了劇本和對整個角色的理解,劇組特別安排了鳳小嶽和黃冠智,到真正的死亡現場做清掃的工作。
昏暗的房間裡,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揮之不去的滯重感。
鳳小嶽和黃冠智默默地清理著,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彷彿怕驚擾了什麼。
這裏曾經是死亡的舞臺,如今空蕩蕩的,只剩下冰冷的傢俱和殘留的痕跡,訴說著逝去生命的故事。
看到死者留下的便條,你會瞬間被拉回現實。那些簡單的文字,
‘我要走了,謝謝這段時間來對我的照顧’,
那些殘留的痕跡,就像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告別。
06
死亡,這詞兒聽著就堵得慌,平時誰沒事兒願意提啊!
可楊凱婷和陳大璞他們,偏偏要拍,還要拍出“不敢說、不敢講”那份深沉來,這膽子,夠大!
說到底,影視作品,要是光圖個樂呵,那跟嚼塊口香糖也沒啥區別,吐了就吐了。
可要是能戳中人心窩子,讓人看完心裏頭有點啥東西,那才叫真本事!
《人生清理員》這名字,乍一聽有點冷冰冰,可仔細一琢磨,嘿,可不就是清理那些“不敢面對”的東西嘛!
用幽默的方式解構死亡,這路子走得妙!
人生嘛,誰還沒點遺憾?
要是這部劇真能讓觀眾看完,能想想自己,想想身邊人,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