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亞這老哥,大概1600年左右開始搞他的戲劇。
那會兒歐洲正從文藝復興的狂熱裡緩口氣。
啥是文藝復興?
就是大家夥兒突然不想再被宗教牽著鼻子走,對神啊鬼啊的故事煩得不行,心裏空得像餓了好幾天。
天文學家跳出來喊"地球圍著太陽轉",直接給教會的權威砸了個大窟窿。
人人都開始嘀咕:"嘿,世界這麼大,咱得自己去摸索"!
結果科學、藝術跟開了掛似的,各種牛人扎堆蹦出來,愣是給現代社會搭了個精神地基。
那時候,藝術家們不愛畫神仙了,也不愛唱聖歌了,全都盯著人自己琢磨。
人有啥價值?
人心裏藏著啥秘密?
這成了他們的新寵。
英國雖然文藝復興入場晚了點,但一點沒輸氣勢,直接出了個莎士比亞。
這傢伙踩著時代浪頭,寫出一堆讓全世界都服氣的戲,硬生生成了戲劇界的扛把子。
而今天要說的這部電影就改變自他的作品《麥克白/馬克白(港/臺)》。
麥克白/馬克白(港/臺)
說說《麥克白/馬克白(港/臺)》吧,這戲是個硬核悲劇。
講一個英雄咋被野心和命運一步步坑死的故事。
開場就是戰場,霧濛濛的,死寂裡夾著刀光劍影。
麥克白在這兒還是個大英雄,滿臉藍圖騰,扛著鏽劍,替國王打天下,功勞大到沒人敢小瞧。
國王靠他穩江山,周圍人捧得他跟戰神似的。
可這時候,三個女巫從霧裏冒出來,丟下一句勾魂的預言:"你會當國王"。
說完就沒影了,留下麥克白腦子嗡嗡響。
野心這東西,一旦冒頭就收不住。
他跟老婆一合計,這娘們兒心比誰都狠,眼裏全是權力的光,慫恿他說:"幹掉國王,你上位"!
麥克白本來有點猶豫,可架不住枕邊風一吹,慾望的火苗蹭蹭燒起來。
他動手了,國王掛了,他坐上了王位。
可這位置燙手得很,他整天怕別人也給他來一刀,晚上睡不著,老做噩夢,連幻覺都出來了。
爲了穩住自己,他把好兄弟殺了,朋友都沒了。
其他有點嫌疑的更別想活,國家直接成了恐怖片現場。
結果呢,反對他的人越來越多,老婆也瘋了死了。
麥克白從英雄硬生生把自己作成了孤家寡人。
電影裡,女巫是亮點,像是命運的化身,迷霧裏來去無蹤,搞得你覺得麥克白是被她們推著走。
可仔細想想,女巫再會忽悠,刀還是麥克白自己捅的。
命運給你畫個餅,吃不吃還不是看你自己?
戲裏這點最絕,野心纔是真兇,女巫不過是點火的。
這電影沒想著改莎翁的劇本,畢竟經典擺在那兒,翻不出啥新花樣。
導演直接走極端,把畫面和音效玩到炸裂。
場景就兩樣:霧氣騰騰的荒野和冷得要命的孤城。
霧大得啥也看不清,跟麥克白摸不清的未來一個味兒;
城冷得像冰窖,襯著他一步步把自己逼成暴君。
鏡頭慢下來時,演員的表情懟臉拍,慌張、絕望,全寫在眼皮底下。
色調冷不丁從暗到亮,現實和噩夢切換得你頭暈,硬是把野心吞人的感覺拍得透心涼。
《麥克白》這故事牛在哪兒?
牛在它不光是個戲,還像個夢,拽著你去感受人的崩塌。
電影用光影音畫給你造了個虛實摻半的世界。
導演、演員、配樂全得線上,才能把那股子偉大塞進你心裏。
你看麥克白從英雄到暴君,不是看個熱鬧,而是像站在他旁邊,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玩完,順便想想自己會不會也掉這坑裏。
電影這玩意兒,不就是造夢的工具嗎?
畫面可能是光,可能是影,但牛逼的電影能把藏在底下的東西偷偷遞給你,不是靠嘴說,而是讓你自己去體會。
《麥克白》這版就幹成了,看完你可能半天回不過神,因為它不光講了個故事,還跟你心裏那塊軟肉聊了聊。
電影就是做夢唄,一場私人又能戳中所有人的夢。
這戲到最後,麥克白孤零零坐在王座上,敵軍來了,他還在那兒死撐,可信念早沒了。
他跪著死去,滿地血紅,曾經的女巫冷眼旁觀,走了。
片尾有個小孩,扛著劍,奔向更紅的遠方,預言裡他當了國王,可等著他的,還是一場血雨腥風。
全程沒一點陽光,陰得讓人喘不過氣,但句句像詩,浪漫又絕望。
活著的意義?
也許不是活著本身,而是隻有活著,你才能跟這世界多聊聊,多試試,哪怕撞得頭破血流。
《麥克白》這夢,夠狠,也夠深,你敢不敢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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